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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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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31-2014 13:59:4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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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珈蓝傲影 于 8-31-2014 18:05 编辑

                                                                                                                       第一章:灭派之灾(本章借鉴模仿金庸先生笑傲江湖开场章节)
苍山不墨千秋画,洱海无弦万古琴。大理苍山脚下,山石板路曲折的伸展出去,直通山腰。一座古朴又略显威严的建筑之前,左右两座石狮旁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黑旗。右首旗上金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苍狼,旗子随风招展,显得栩栩如生。左首旗上青色丝线绣着“点苍派”三个青字,银钩铁划,刚劲不凡。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点苍派”三个金漆大字。山门内外分别站着两名紫色罗衫的青年,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刚正之气。

    突然间门内马蹄声响,那四名青年一齐站起,抢出大门。只见西侧门中冲出两骑马来,沿着马道冲到大门之前。当先一匹马全身黑亮,马勒脚镫都是精钢打就,鞍上一个青衫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白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各剌剌纵马疾驰。身后跟随一骑,骑者一身粗布短衣。二人驰到正门口,四名青年中有三个齐声叫了起来:“少门主打猎去啦!”那少年哈哈一笑,马鞭在空中拍的一响,虚击声下,胯下黑马昂首长嘶,在山石板大路上冲了出去。一名弟子叫道:“铜星尊者”,今儿再抬头麂子回来,弟子好饱餐一顿。”那少年身后一名三十来岁的汉子笑道:“一条麂子腿少不了你的。”众人大笑声中,两骑马早去得远了。
两骑马一出山门,少门主慕容子书双腿轻轻一挟,黑马昂首嘶鸣,直抢出去,不消片刻,已然将铜星尊者远远抛离。他纵马上了山坡,放起白鹰,从林中赶了一对兔儿来。他取下背上长弓,从鞍旁箭囊中取出一支翎羽,弯弓搭箭,刷的一声响,一头黄兔应声倒地,待要再射,另一头兔却钻入花丛中寻不得了。铜星尊者纵马赶到,笑道:“少门主,好箭!”只见得白鹰在林中在追赶一只麂子!”慕容子书纵马过去,只见林中惊起一只雉鸡,慕容子书刷的一箭,那野鸡从他头顶飞过,这一箭竟没射中。慕容子书情急之下抽出鞍旁宝剑向半空中反手刺去,劲力到处,刺啦的一声响,将那野鸡打了下来,五色羽毛四散飞舞。”两人在林中追逐鸟兽,铜星尊者凑少门主的兴,总将猎物赶到他身前,自己纵有能耐,也不下手。打了个把多时辰,慕容子书又射了两只兔子,两只雉鸡,只可惜放跑了之前的那只麂子,兴犹未足,说道:“咱们到前边溪旁再找找去。”

尊者暗道:“这一进林,凭着少门主的性儿,非到天色全黑决不肯罢手,咱们回去可又得受掌门责骂。”便道:“天快晚了,山里石多,莫要伤了黑马的蹄子,赶明儿咱们起个早,再去打岩羊。”尊者知道不论说甚么话,都难劝得动这位任性的少门主,这匹马他却心疼的紧,决不让它稍有损伤。这匹龙驹,是掌门在大理重价觅来,两年前他生日时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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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8-31-2014 14:00:39 | 只看该作者
果然一听说怕伤马蹄,慕容子书拍了拍马头,道:“我这乌光聪明得很,决不会踏到硬石,不过你这匹马却怕不行。好,回去吧。”两人谈笑中,回转马头。慕容子书纵马疾驰,却不沿路回去,转而向南,疾驰一阵,这才勒马缓缓而行。只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尊者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做了下酒。”慕容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真。父亲在门中禁酒倒是憋坏尊者了吧。”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若在往日,店主人老林早已抢出来接他手中马缰:“少门主今儿打了这么多野味啊,当真箭法如神,当世少有!”这么奉承一番。但此刻来到店前,酒店中却静悄悄地,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姑娘,头束双鬟,插着两支木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铜星尊者叫道:“老林呢,怎地不出来牵马?”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花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尊者道:“不喝酒,来找作甚?先打三斤梅子酒上来。老林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梅子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洛,大理人氏,自幼在外闯荡,儿子媳妇都死了,人老了就要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来。哪想离家多年,亲戚朋友一个都寻不到了。刚好这家酒肆的主不想干了,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来啦,听着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受用得很,说来刀也丢人,小老儿自己可不会说啦。”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盘子,在慕容子书二人面前放了碗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慕容子书见这姑娘身姿妙曼,肤色却蜡黄粗糙,脸上似有不少麻子,容貌甚丑,想是她头遭做这卖酒勾当,举止生疏,也不在意。

    尊者拿了野鸡,黄兔,交给洛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盘。”洛老头道:“是,是!二位要下酒,先用些花生。”宛儿也不等爷爷吩咐,便将花生、蚕豆之类端上桌来,尊者道:“这位慕容,是点苍派的少门主,少年英雄,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若炒得合了他的胃口,你那十两银子的本,不用一个月便赚回来啦。”洛老头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尊者在慕容子书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味倒没变。”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山路上奔来。

两匹马来得倒快,倏忽间到了酒肆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肆,喝两碗去!”尊者听话声是本地,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黑色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慕容子书二人晃了一眼,便即大咧咧的坐下。这两人一身黑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草鞋。尊者知道如此装束只有昆明的山民,模样儿透着古怪,其实是昆明山多水多这副打扮才不坏脚”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赶着这么多路可是把老子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另一名汉子笑道:“丁兄弟,这姑娘的身材好得很,一张脸蛋嘛,却是好一张大麻子。”那姓丁的哈哈大笑。

    慕容子书气往上冲,伸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苍山来撒野!”那姓丁的年轻汉子笑道:“佘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白脸是在骂谁?”慕容子书相貌白嫩,剑目星眉,甚是俊美,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脸上肆意的瞧上一眼,必是一个耳贴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白脸”,哪里还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盘花生,兜头摔过去。那姓丁汉子一避,盘子直摔到酒肆外的地上,花生撒了一地。尊者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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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8-31-2014 14:01:51 | 只看该作者
那姓丁的笑道:“这小子去唱曲儿,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尊者喝道:“这位是点苍派的少门主,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这“土”字刚出口,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那姓丁汉子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往后一拖,尊者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那姓丁汉子左肘重重往下一顿,撞在尊者的背上。喀喇喇一声,尊者头撞垮了板桌,连人带桌的摔倒。铜星尊者在点苍派虽算不得是好手,却也不是脓包,慕容子书见他竟被这人一招之间便即撞倒,可见对方颇有来头,问道:“尊驾是谁?既是武林同道,难道就不将点苍派瞧在眼里么?”那姓丁汉子冷笑道:“点苍派?从来没听见过!那是干甚么的?”

    慕容子书听闻此言怒火烧心纵身而上,喝道:“专打狗娘养的!”左掌击出,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正是点苍派中的一招“叶底藏花”。那姓丁的道:“倒有两下子。”挥掌格开,右手来抓慕容子书肩头。慕容子书右肩微沉,左手挥拳击出。那姓丁的侧头避开,不料慕容子书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直击化成横扫,一招“镜中望月”,拍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姓丁的大怒,飞脚向慕容子书踢来。慕容子书冲向右侧,还脚踢出。这时尊者也已和那姓佘的动上了手。慕容子书将父亲亲传的“流云手”一招一式使将出来。他平时常和派里的弟子们拆解,一来他这套掌法确是不差,二来众弟子对这位少门主都让三分,决没哪一个瓜子会使出真实功夫来跟他硬碰,他临场经历虽富,真正搏斗的却少。虽然在苍山,也曾和些地痞恶少动过手,但那些三脚猫的把式,又如何是他点苍绝艺的对手?用不上三招两式,早将人家打得目青鼻肿,逃之夭夭。可是这次只斗得十余招,林平之便骄气渐挫,只觉对方手底下甚是硬朗。那人手上拆解,口中仍在调笑欺辱:“小兄弟,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准是个大姑娘乔装改扮的。你这脸蛋儿又红又白,给我亲个,咱们不用打了,好不好?”慕容子书心下愈怒,斜眼瞧尊者斗那姓佘的,落了下风。鼻子上给重重打了一拳,鼻血直流,衣襟上满是鲜血。慕容子书出掌快,蓦然间拍的一声响,打了那姓丁的一个耳光,这一下出手甚重,那姓丁的大怒,喝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子瞧你生得姑娘一般,跟你逗着玩儿,狗日的却当真打起老子来!”拳法一变,蓦然间如狂风骤雨般直上直下的打将过来。两人一路斗到了酒肆外。慕容子书见对方一拳中宫直进,记起父亲所传的“卸”字诀,当即伸左手挡格,将他拳力卸开,不料这姓丁的膂力甚强,这一卸竟没卸开,砰的一拳,正中胸口。慕容子书身子一晃,领口已被他左手抓住。那人臂力一沉,将慕容子书的上身掀得弯了下去,跟着右臂使招“铁门槛”,横架在他后颈,狂笑说道:“狗日的,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祖宗,才放你!”铜星尊者大惊,便欲撇下对手抢过来相救,但那姓佘的拳脚齐施,不容他走开。
   那姓丁的笑道:“大姑娘,你磕不磕头!”臂上加劲,将慕容子书的头直压下去,越压越低,额头几欲触及地面。慕容子书反手出拳去击他小腹,始终差了数寸,没法打到,只觉颈骨奇痛,似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之声大作。他双手乱抓乱打,突然碰到自己腿肚上一件硬物,情急之下,更不思索,随手一拔,使劲向前送去,插入了那姓丁汉子的前胸。那姓丁汉子大叫一声,松开双手,退后两步,脸上现出恐怖之极的神色,只见他前胸上已多了一把匕首,直没至柄。他脸朝西方,夕阳照在匕首白银的柄上,闪闪发光。他张开了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伸手想去拔那匕首,却又不敢。慕容子书也吓得一颗心似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急退数步。那姓佘的和尊者住手不斗,惊愕异常的瞧着那姓丁汉子。只见他身子晃了几晃,右手抓住了匕首柄,用力一拔,登时鲜血直喷出数尺之外,旁观数人大声惊呼。那姓丁汉子叫道:“佘……佘……跟爹说……给……给我报……”右手向后一挥,将匕首掷出。那姓佘的叫道:“丁兄弟,丁兄弟。”急步抢将过去。那姓丁的扑地而倒,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了。尊者奔到马旁,取了兵刃在手。他江湖阅历丰富,眼见闹出了人命,那姓佘的非拚命不可。那姓佘的向慕容子书瞪视半晌,抢过去拾起匕首,奔到马旁,跃上马背,不及解缰,匕首一挥,便割断了缰绳,双腿力夹,纵马向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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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扎
 楼主| 发表于 8-31-2014 14:02: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珈蓝傲影 于 8-31-2014 18:08 编辑

尊者走过去在那姓丁的尸身上踢了一脚,踢得尸身翻了起来,只见伤口中鲜血兀自汩汩流个不住,说道:“你得罪咱们少门主,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才叫活该!”慕容子书从来没杀过人,这时已吓得脸上全无血色,颤声道:“尊……尊者,那……那怎么办?我本来……本来没想杀他。”铜星尊者心下寻思:“点苍派五代单传,江湖上斗殴杀人,事所难免,但所杀伤的没一个不是败类,而且这等斗杀总是在山高林密之处,杀了人后就地一埋,就此了事,总不见的邪魔外道会去官府告发?然而这次所杀的显然不是魔头,又是山脚城郊,人命关天,非同小可,别说是点苍派的少门主,就算王爷的公子杀了人,可也不能轻易了结。”皱眉道:“咱们快将尸首挪到酒肆里,这里邻近官道,莫让人见了。”好在其时天色向晚,道上并无别人。二人将尸身抬入酒肆中。尊者低声道:“少门主,身边有银子没有?”慕容子书忙道:“有,有,有!”将怀中带着的二十几两碎银子都掏了出来。铜星尊者伸手接过,走进酒肆,放在桌上,向洛老头道:“洛老头,这人调戏你家姑娘,我家少门主仗义相助,迫于无奈,这才杀了他。大家都是亲眼瞧见的。这件事由你身上而起,倘若闹了出来,谁都脱不了干系。这些银子你先使着,大伙儿先将尸首埋了,再慢慢儿想法子遮掩。”洛老头道:“是!是!是!”尊者道:“咱们点苍剑派在武林赫赫有名,杀几个败类魔头,当真稀松平常。这两只杂碎,獐眉鼠目的,我瞧不是师门败类,便是剪路小贼,许是到这里来做案的。咱们少门主招子明亮,才把这杂碎料理了,保得大理一方平安,本可到官府领赏,只是少门主怕麻烦,不图这个虚名。老头儿,你这张嘴可得紧些,漏了风出来,我们便说这两个大盗是你勾引来的,你开酒肆是假的,做眼线是真。听你口音,半点也不像本地人。否则为甚么这二人迟不来,早不来,你一开酒店便来,天下的事情哪有这门子巧法?”洛老头只道:“不敢说,不敢说!”

  
二人将尸首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又将店门前的血迹用锄头锄得干干净净,覆到了土下。尊者向洛老头道:“十天之内,我们要是没听到消息走漏,再送十两银子来给你做棺材本。你倘若乱嚼舌根,哼哼,点苍派剑下杀的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杀你一老一少,也不过是在你菜园子的土底再添两坨肥料。”洛老头道:“多谢,多谢!不敢说,不敢说!
待得料理妥当,天已全黑。慕容子书心下略宽,忐忑不安的回到门中。一进大殿,只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中,正在闭目沉思,慕容子书神色不定,叫道:“爹!”
慕容昊面色甚愉,问道:“去打猎了?打到了麂子没有?”慕容子书道:“没有。”慕容昊举起手中烟杆,突然向他肩头击下,笑喝:“还招!”慕容子书知道父亲常常出其不意的考校自己功夫,如在平日,见他使出这招“点苍剑法”第三招“苍松映雪”,便会应以第七招“孤峰一线”,但此刻他心神不定,只道小酒店中杀人之事已给父亲知悉,是以用烟袋责打自己,竟不敢避,叫道:“爹!”

    慕容昊的烟袋杆将要击上儿子肩头,在离他衣衫三寸处硬生生的凝招不下,问道:“怎么啦?江湖上倘若遇到了魔道中人,应变竟也这等迟钝,你这条膀子还在么?”话中虽含责怪之意,脸上却仍带着笑容。慕容子书道:“是!”左肩一沉,滴溜溜一个转身,绕到了父亲背后,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竹尺,便向父亲背心刺去,正是那招“孤峰一线”。慕容昊点头笑道:“这才是了。”反手以烟杆格开,还了一招“烟波浩淼”。慕容子书打起精神,以一招“云消雾散”拆解。父子俩拆到二十余招后,慕容昊烟袋疾出,在儿子左肩下轻轻一点,慕容子书招架不及,只觉右臂一酸,竹尺脱手落地。慕容昊笑道:“很好,很好,这一月来每天都有长进,今儿又拆多了几招!”回身坐入椅中,在烟袋中装上了烟丝,说道:“子书,好教你得知,咱们点苍派今儿得到了一喜讯。”慕容子书取出火刀火石,替父亲点着了纸媒,道:“是哪派掌门邀请爹前去挣名声?”慕容昊摇头笑道:“只要咱们点苍派底子硬,好名声还怕得不着?怕的倒是名声来到门前,咱们没本事接。”他长长的喷了口烟,说道:“刚才金日尊者从昆明送了信来,说道星宿海的星宿宫主丁子夫,接了咱的拜山贴。”慕容子书听到“星宿”和“丁子夫”几个字,心中突的一跳,道:“收了咱们的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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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8-31-2014 14:02:51 | 只看该作者
慕容昊道:“点苍派的事,我向来不大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过你年纪渐渐大了,爹挑着的这副重担子,慢慢要移到你肩上,此后也得多理会些门派里的事才是。孩子,咱们开山立派,一来仗着祖上当年闯下的威名,二来靠着咱们传的玩艺儿不算含糊,这才有今日的局面,成为苍山一十九峰第一的大门大派。江湖上提到‘点苍派’三字,要翘起大拇指,说一声:‘好德行!好剑法!’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靠江湖的朋友们赏脸了。你想,点苍弟子遍布十省,倘若每一个都得跟人家厮杀较量,哪有这许多性命去拚?就算每一个都打胜仗,常言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笛子若有伤亡,哪还有弟子拜山学艺?所以嘛,咱们吃江湖饭的,须得人头熟,手面宽,这‘交情’二字,比手底下的功夫还要紧些。”慕容子书应道:“是!”若在往日,听得父亲说点苍的重担要渐渐移上他肩头,自必十分兴奋,和父亲谈论不休,此刻心中却似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只想着“星宿”和“丁宫主”几字。慕容昊又喷了一口烟,说道:“你爹爹手底下的武功,自是胜不过你曾祖父,也未必及得上你爷爷,然而这份经营门派的本事,却可说是强爷胜祖了。从洱海往南到下关,苍山十九峰除我点苍派在此开山,江湖朋友给面子无人在此立教的基业,是你曾祖闯出来的。大理、贵州、昆明、江西和广西的天下,却是你爹爹手里创的。那有甚么秘诀?说穿了,也不过是‘多交兄弟,少挂梁子’而已。咱们点苍依山名立教名,那是说不作威福依山而起。莫忘本心‘多交朋友,少挂梁子’这八个字而来,倘若改了什么‘无敌剑门’,那可就成了夜郎自大了。哈哈,哈哈!”慕容子书陪着父亲笑了几声,但笑声中却无欢愉之意。慕容昊未发觉儿子怔忡不安,又道:“你爹爹是想让你接手前再打下点基业。咱们点苍在昆明的分舵势单力薄,昆明是鱼龙混杂之地,高人着实不少,咱们的弟子想要吃得开,非得跟星宿、五仙两派打上交道不可。我打从两年前,每年春秋两节,总是备了厚礼,专程派人送去昆明的星宿海,苗族的五仙教可是这两派的掌门人从来不收。五仙的毒尊者,还肯见我派去的堂主,谢上几句,请吃一餐便饭,然后将礼物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星宿海的丁子夫哪,这可厉害了,咱们送礼的堂主只上到半山,就给挡了,说道宫主闭关,不见外客,星宿海百物俱备,不收礼物。咱们的人别说见丁子夫,连星宿宫的大门是朝南朝北也说不上来。每一次派去送礼的人总是气呼呼的回来,说道若不是我严加嘱咐,不论对方如何无礼,咱们可必须恭敬,他们受了这肚子闷气,还不爹天娘地、甚么难听的话也骂出来?只怕大架也早打过好几场了。”说到这里,他十分得意,站起身来,说道:“哪知道这一次,丁子夫居然收了咱们的礼物,还说派了三名弟子到苍山来回拜……”慕容子书道:“是三个?”慕容昊道:“是啊,三名弟子!你想丁勉这等隆重其事,点苍剑派可不是脸上有光?刚才我已派出快马去通知虎啸、龙吟、熊吼各处堂主,对这三位星宿派的上宾,可得好好接待。”慕容子书忽道:“爹,星宿海说话,是不是总是没正经’?”慕容昊笑道:“星宿派亦正亦邪,插科打诨那是常事。你为甚么问这话?”慕容子书道:“没甚么。”慕容昊道:“那四位星宿弟子来到这里之时,你可得和他们多亲近亲近,学些大家弟子的风范,结交上这三位朋友,日后可是受用不尽。”爷儿俩说了一会子话,子书始终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将杀了人之事告知爹爹,终于心想还是先跟娘说了,再跟爹爹说。吃过晚饭,慕容昊一家三口在后厅闲话,慕容昊跟夫人商量,老爷子是六月的生日,该打点礼物送去了,可是要让大理段家瞧得上眼的东西,可还真不容易找。说到这里,忽听得厅外人声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了进来。慕容昊眉头一皱,说道:“没点规矩!”只见奔进来的是三个护山弟子,为首一人气急败坏的道:“掌……掌教……”慕容昊喝道:“甚么事大惊小怪?”护山弟子道:“银……银月尊者死了。”慕容昊吃了一惊,问道:“是谁杀的?尊者在外面结了梁子,是不是?”心下好生着恼:“这些在江湖上闯惯了的汉子可真难以管束,动不动就出刀子,拔拳头,这里临近天子之地,出了人命可大大的麻烦。”陈七道:“不是的,不是的。刚才小李上毛厕,见到尊者躺在毛厕旁的菜园里,身上没一点伤痕,全身却已冰冷,可不知是怎么死的。怕是生了甚么急病。”慕容昊呼了口气,心下登时宽了,道:“我去瞧瞧。”当即走向菜园。慕容子书跟在后面。到得菜园中,只见七八名弟子和杂役围成一团。众人见到掌门来到,都让了开来。慕容昊看银月尊者的尸身,见他衣裳已被人解开,身上并无血迹,问站在旁边的大弟子道:“没伤痕?”大弟子道:“我仔细查过了,全身一点伤痕也没有,看来也不是中毒。”慕容昊点头道:“通知帐房,给尊者料理丧事。”一名尊者因病死亡,慕容昊也不放在心上,转身回到大厅,向儿子道:“银月今天没跟你去打猎吗?”慕容子书道:“没的,和我去的是铜星尊者。”慕容昊道:“嗯,世界上的好事坏事,往往都是突如其来。我总想要打开昆明这条路子,只怕还得用上十年功夫,哪料得到星宿派忽然心血来潮,收了我的礼不算,还派了弟子,千里迢迢的来回拜。”慕容子书道:“爹,星宿派虽是武林中的大派。点苍派和爹爹铁剑震苍山的威名,在江湖上可也不弱。咱们年年去送礼,星宿派派人到咱们这里,那也不过是礼尚往来。”慕容昊笑道:“你知道甚么?昆明的星宿、五仙两派,立派百年,门下英才济济,着实了不起,虽然赶不上少林、武当,可是跟昆仑、丐帮、段氏,已算得上齐头并足。你曾祖创下十三路点苍剑法,威震江湖,当真说得上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传到你祖父手里,威名就不及了。你爹爹只怕又差了些。咱慕容家五代都是单传,连师兄弟也没一个。咱爷儿俩,可及不上人家人多势众了。”慕容子书道:“咱们各省分舵中一众弟子聚在一起,难道还敌不过甚么少林、武当、五仙、星宿和昆仑剑派么?”慕容昊笑道:“孩子,你这句话跟爹爹说说,自然不要紧,倘若在外面一说,传进了旁人耳中,立时便惹上麻烦。咱们各地分舵,十二位舵主各有各的绝活儿,聚在一起,自不会输给了人。可胜了人家,又有甚么好处?常言道和气生财,咱们吃江湖饭,让人家一步。自己矮一截,让人家去逞强,咱们又少不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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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楼主| 发表于 8-31-2014 16:00:5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珈蓝傲影 于 8-31-2014 20:02 编辑

忽听得有人惊呼:“啊哟,星宿派打上门来了!”慕容昊父子同时一惊。慕容子书从椅中直跳起来,颤声道:“他们来报……”这“仇”字没说出口,便即缩住。慕容昊已迎到门口没留心儿子的话,只见大弟子莫若离气急败坏的跑进来叫道:“师父,那星宿派的丁宫主带着人打进门来了,硬说咱们杀了他儿子要讨个说法”。慕容昊脸色阴沉道:“什么儿子孙子的,他丁子夫前脚了我的拜贴后脚就在我门前说死了儿子,我以为他转了性,怕是早想吞了我点苍,召集弟子跟我去会会他”。
出得山门只见零散的几具尸体照衣裳看的是点苍的守山弟子,慕容昊不由得怒从心生  横剑身前,朗声说道:“星宿派派的朋友,点苍慕容昊在此领死,便请现身相见。”叫了几声,只听得山谷传声道:“星宿派,你个老龟孙死到临头竟不知是谁要灭你满门!”众人明知大敌窥视在侧,此处便是他们择定的下手之处,心下虽是惴惴,但知道立即便有了断,反而定下神来。慕容子书叫道:“我慕容子书就在这里,你们来杀我啊!狗崽子,我料你就是不敢现身!鬼鬼祟祟的,正是江湖上下三滥毛贼的勾当!”突然之间,竹林中发出一声长笑,眼睛一花,已见身前多了一人。他不及细看,长剑挺出,便是一招“三星刺血”,向那人胸口疾刺。那人侧身避开。慕容子书不等招式用老横剑疾削,那人嘿的一声冷笑,绕到子书左侧。慕容子书左手反拍一掌,回剑刺去。慕容昊和段夫人各提兵刃,本已抢上,然见儿子连出数招,剑法有序,此番乍逢强敌,竟有条不紊,当即都退后两步,见敌人一身青衫,腰间悬剑,一张圆脸,约莫三十出头年纪,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慕容子书蓄愤已久,将点苍十三剑使将开来,横削直击,全是只攻不守的拚命打法。那人空着双手,只是闪避,并不还招,待林平之刺出二十余招剑,这才冷笑道:“点苍剑法,不过如此!”两指一夹,慕容子书只觉长剑仿佛刺入石中,竟是拔不出来只得弃剑待要一掌拍去。那人飞起一腿,将慕容子书踢得翻个筋斗。慕容昊夫妇并肩一立,遮住了儿子。慕容昊道:“阁下尊姓大名?可是星宿的么?”那人冷笑道:“凭你铁剑镇苍山的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姓名。不过今日是为灭你满门而来,须得让你知道,老子不是星宿派的,那星宿派早在年前就已经被我们灭了,我们假意冒充借你的拜帖,又故意让你儿子杀个不相干的人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吞了你”
   忽听得林子里有人道:“老四该说的都说了死了也算瞑目了,下手吧小的们给我上。”一个上字音还未落只见唰唰唰丛林中蹿出十数人个个手持钢刀直奔众人而来,不消片刻点苍众人死伤惨重,慕容昊心道:“不好,来者武功甚高怕是敌他不过。”随即与段夫人一同上前挡下来人攻势喝到:“若离快带少门主走”。只见一人也不应答拽起慕容子书的手便夺路而逃,跑出不远  只听得几声呼叱,脚步声响,有人追了过来,二人忙伏入草丛之中。但听得兵刃交加声大作,有几人激烈相斗,慕容子书悄悄伸头,从草丛空隙中向前瞧去,只见相斗双方一边是刚草那些人里的两个汉子,另一边便是那酒肆的丑女,还有一个男子,却用黑布蒙住了脸,头发花白,是个老者。慕容子书一怔之间,便知是那丑女的祖父、那姓洛的老头,寻思:“我先前只道这两人也是那些人一伙,哪知这姑娘却来救我。唉,早知她武功了得,我又何必强自出头,去打甚么抱不平,没来由的惹上这场大祸。”又想:“他们斗得正紧,我这就去相救爹爹、妈妈。”可是身旁莫若离暗用眼色,心知爹娘怕是已遭横祸。那汉子连声喝问:“你……你到底是昆仑派哪位长老?怎地会使昆仑三仙剑?”那老者不答,蓦地里白光闪动,汉子手中钢刀脱手飞起。大汉急忙后跃,另一人抢上挡住。那蒙面老者急出数招。汉子叫道:“你……你……”语音显得甚是惊惶,突然铮的一声,钢刀又被绞得脱手。那丑女抢上一步,挺剑疾刺。那蒙面老者挥剑挡住,叫道:“莫伤性命!”那丑女道:“他们好不狠毒,杀了这许多人。”那老者道:“咱们走罢!”那丑女有些迟疑。那老者道:“别忘了你爹的吩咐。”那丑女点点头,说道:“便宜了他们。”纵身穿林而去。那蒙面老者跟在她身后,顷刻间便奔得远了。
那两个汉子正欲往回走忽听得旁边草丛中咔嚓声响心知有人,提起钢刀便追了过来。莫若离暗道不好大喝道:“少门主,先走我抵挡一二便追来”。子书心知当下不能感情用事当即抢了那汉子的马夺路疾驰,不消一会听得惨叫自知大师兄怕是完了,于是更加用力的策马,听得一声小贼休走还未曾回头只觉肩上一痛硬是生生被人打下马来,定睛一看正是先前那中年汉子,回首一看是一瀑布暗道:“这下怕是完了,不过纵是身死也不能让他捉了去受那侮辱”。那汉子正欲上手捉人,岂料道慕容子书忽然转身跳下路旁瀑布,也只得转身回去,嘴里还嘟囔道:“可惜了这好皮相,不然献给小姐说不得还能赐我一招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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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
发表于 8-31-2014 20:00:49 | 只看该作者
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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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
 楼主| 发表于 9-1-2014 15:48:4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珈蓝傲影 于 9-2-2014 15:31 编辑

                        第二章:谷中奇闻
    也不知过了许久,慕容子书只觉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来,发觉自己已不知被水流送到了哪里,暗想:“千丈瀑布坠而不死已是厚福齐天,罢了莫管是哪先找到出路才是正事”。当即四下环顾,周围密林参天野草丛生,显然是个没有人烟的山谷看这草丛中零星有着几株雪参才放下心来得知自己还未出苍山只是不知在那一峰里,四下走动隐约看得前面不远有一山洞,走到洞口却又犹豫不决,一来恐是什么山兽的老巢,二来自己身上伤重,若入得洞中血腥味引得什么猛兽来恐难以抵挡。
    犹豫再三终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进得洞中发现这山洞似曾有人居住,石桌石凳零散的摆着只是看着蛛网灰尘倒是许久不曾有人来过了,又往里走山洞壁上忽的多了许多被人刻上的文字,慕容子书手往怀中一掏万幸火折还在,忙燃起火折向石壁上的字照去,上面竟记载着一位高手的一生,这高手年少出道后败于一名高人手中,在此练剑三年自觉有成便又去寻那高人,后寻至一名叫无命客栈的地方得知那高人多年前在与另一人比剑时已经身亡问及那胜者所在后又追至翠云峰下,绿柳湖旁哪只此处只有一普通老者再不是当年的剑神,院中的两座坟一座上书爱妻慕容秋荻,另一座赫然是自己追寻的高手燕十三,一番交谈得知此时的剑神追求剑即是剑,我即是我","剑非剑,我非我的高深境界自己却处于剑即是人,人仍是人的境界至多不过燕十三第十四剑的境界随即回到此处苦心参研,直到三年前终于触摸到了那第十五剑的风采也隐约见到了剑非剑,我非我的高深境界可惜大限将至随即在石壁上刻下自己的一生喝醉后自己创下的十剑,这高人署名曹冰。
    看到此处慕容子书不由得心中一惊暗道:“曹冰乃是点苍第二代弟子,论起来我还要叫上一声师祖。今日我偶然寻的师祖闭关之处也是天意吧”。随即像山洞深处走去果然发现一具骷髅,慕容子书跪下磕了三个头随即将其掩埋后回到洞中,在最后一处石壁上发现了十式剑招和师祖曹冰留下的心得注解,子书心想:“这谷中与世隔绝,衣食自足倒也不怕那些仇人寻上门来,干脆在此研习剑术然后报仇也手到擒来”。想到这人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忽觉一股乏意当即扫了石床就在这洞中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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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9-2-2014 17:38:36 | 只看该作者
  常言道:“非是仙佛尽虚妄,从来难得道心坚”。这慕容紫书根骨悟性皆是上等,只因身份显赫难免有些不思进取所以已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武功平平,在这无人谷中没了世俗烦扰竟是进步神速不觉之中竟达到了明心见性,见性成佛的境界,不知不觉中春去秋来,每日在洞外习剑竟已达到以木剑如石三分的地步,自知十绝剑法已有小成,若要达到当年剑神所求的剑即是剑,我即是我","剑非剑,我非我的高深境界,非得十数年如一日的苦修而不能达到,父母之仇灭门之恨不共戴天是时候出谷报仇了,随即转身到曹冰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头这才向谷外走去,暗想:“当日听那汉子的口气说法,这件事也不是那星宿所为,那些人又是老四又是小的们的叫法倒像是占山的强人最后还出个什么小姐,这可如何查起,那丑丫头和洛老头会昆仑三仙剑听口气和这事也逃不了干系,对就先去昆仑派打探一二”。
  一路往南行了两日的脚程,终是回了点苍派虽早知父母已经西去,但看见这残垣断壁仍是泪如雨下,心想:"若不是自己无能何以落得这步田地,事到如今竟连双亲的尸首也寻不得了".无奈之下只得用碎石在焦土之做了两个坟寻了两个木板写下双亲字号这才下山直奔大理而去。看着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慕容子书心中不免一阵苦涩暗想:“当年自己穿的虽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倒也是锦衣华服,吃的也是珍禽异兽。如今竟沦落到乞丐般田地”。正想着忽听前面传来一阵怒喝:“你这登徒子还不放手,你可知我是谁不想活了么”。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外来大汉正在当众轻薄一妙龄少女,正欲上前搭手,全被身旁一个老者拉住那老者道:“小乞丐,外地人吧老头劝你一句这事管不得呀,你看那女子那是段氏的二小姐段芸,那大汉更是了不得是江湖上有名的恶人离魂钩南宫玄霄,惹不起惹不起哟”。慕容子书正欲接话,只听得那场中汉子叫道:“啊哟,你个小娘们敢咬老子,我管你是谁要不是你颇有几分姿色就这一口够要你的命了,走跟老子去别处快活快活这才放了你”。说罢就欲伸手去拽那姑娘,这时候听的人群里传来一句住手,那恶汉转身抽出背上的一对双钩定睛一看竟是一个瘦弱书生,那恶汉笑道“小子,你现在转身回去,爷爷我就当你没来过,否则嘿嘿”。说到这那恶汉竟是犹自转身又去抓那姑娘,浑然没将那书生放在眼里,那书生见此不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一声怒喝,从腰间处抽出一柄软剑直刺大汉后心,那大汉也不回头只将双钩回手一背便挡了这剑,转身说道:“爷爷我给你活路你不走,那就莫要怪我,老子钩下不杀无名之人报上名号”。那书生见恶汉嘴里毫无遮拦又是爷爷又是老子,早已怒火中烧怒喝道:“在下昆仑派欧阳慧,领教了”。也不等大汉回话,挺身直刺出手便是九剑,那大汉显然是功夫高出书生太多,一边随意闪挡还一边指教道:“速度倒是够了腕力还欠了三分,就这种剑法也能灭了山西五鬼看来那几个也是浪得虚名”。正说着忽听身后多了一声音道:“那你看我这招如何”。那恶汉忙一钩逼退欧阳慧回首一看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个乞丐手里抓了不知从那哪来的剑,拉拉塔塔的一阵浑身皆是破绽,当即笑道:“哪来的臭叫花,也敢来充爷,爷就教教你什么叫功夫”。说着双钩轮转而出横削那乞丐后颈,只见那乞丐也不动犹自站着,眼看双钩离人只有三分忽见乞丐往后一仰,单掌拍地一转已躲过双钩,借着一拍之力飞身而起直刺大汉左手,那大汉见此忙将左钩前伸欲要破这一剑,那乞丐忽然弃剑单掌一推剑柄,白光一闪乞丐早已落地,再看那大汉却被铁剑刺了个对穿已经身亡,这一剑正是十绝剑法中的“阴兵借道”。事罢那书生和女子起来道谢,说来那女子和子书本是亲戚,本欲相认转念想:“自己大仇未报此时相认,这里人多眼杂难免漏了风声”。也就压下念头。三人行至段府,二人本要离去段芸再三相邀只得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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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9-4-2014 15:19:4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珈蓝傲影 于 9-6-2014 03:44 编辑

入了段府聊了会天眼看到了黄昏,欧阳慧此番下山本是为了调查点苍灭门之事先下急着会山,听了欧阳慧的说辞,慕容公子书苦笑道:“这病书生还不知,我点苍灭门和昆仑也逃不开干系,为了俺人耳目还假惺惺的派的弟子来追查”。又过了一会段芸本想留二人吃个便饭也好引见父母给两位认识,可这欧阳慧急着会山复命,慕容子书更是不敢久留若是见了段芸的父母这身份怕是要兜不住,二人连忙客套一番匆匆告辞。出了段府二人找了两匹快马,欧阳本想在此告辞不想慕容子书有意同去昆仑问了缘由说是去拜师,可这叫花武功分明不弱又何苦去拜师呢摇了摇头也没再深想,二人就这般一同赶往昆仑。  已是午夜,子书却彻夜难眠暗想:“我到昆仑已经三日,每日练剑时能看到的只有执剑长老但无法接近,其他时候干的全是低阶弟子的活计,根本难以见到掌门更无从查起当年之事,不行明日不管如何定要想法子找个机会见掌门一面。”想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与欧阳慧赶路时一边聊一边探口风发现自己在谷中竟已经练剑足足五年,倒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自己每日夜的练剑不想转眼就是五年现如今武艺已成仇人所在却毫无线索,这大仇何时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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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9-6-2014 21:01:46 | 只看该作者
    次日清晨,天乌蒙蒙的已在院中练剑的子书仰头望了望暗想:“这天怕是要落雨了”。随即收了剑回了屋中此时不过寅时除了守山弟子大部分弟子还在熟睡,进了屋铺开纸张平心静气一遍遍的只写一字“剑”不消片刻已写了十数遍,从开始锋芒毕露的气势写完最后一笔已是锋芒内敛,这是子书出谷后每天都会做的事因为曹冰在石壁上说过到了这个境界重要的不再是剑招也不再是内力,而重在悟想要悟需心静每日寅时练剑为的是对剑的感觉时刻处在最佳,一名剑客若对自己的剑生疏了那离死就也不远了,练剑后必要研墨写几遍“剑”字这能助他平心敛性以便更好地去悟剑,放下笔的同时晨钟已响,整理衣物走出屋门与众师兄弟道了声早,便赶往剑坪等了片刻弟子陆续来齐,执剑长老多日来首次开了口道“今日练剑前有件事和你们说,昆仑立派百年每年年中有一次宗门比武,凡出类拔萃者就有机会成为掌门座下弟子若是力挫群雄就有机会得大长老青睐入得座下习得我昆仑绝艺昆仑三仙剑,从今日起你们要好好准备三日后就是宗门比武,希望你们能好好展现武艺,另外这次比武也可以使用你们来此拜师之前习得的家传功夫,好了你们开始练剑吧”。慕容子书暗道:“机会来了,大长老昆仑三仙剑我终是等到了”。也无心再与这些人一同练剑找了个由头谎称身子不适就独自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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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9-6-2014 23:17:27 | 只看该作者
这样黑子书真的好吗?(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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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主| 发表于 10-10-2014 23:52:48 | 只看该作者
江湖路,从不是想来就来说走便走,为名为利也好清心寡欲也罢只要卷入了江湖就踏进了怪圈看似有很多条路走可实际上周围布满了无数隐形的墙,能走的只有一条但这条路绝不会是你想走的那条踏出这怪圈的方法只有一个“死”。这是洛清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万想不到一个伙房弟子为何如此剑技惊人全力施展三仙剑的他竟挡不住这弟子一剑而自己的九剑竟全部落空,也想不起这弟子是谁为何要杀自己,这样的死法很悲哀被当年眼中蝼蚁一剑致死可他竟感到一阵轻松仿似一种解脱。
  “死在十绝剑下倒也便宜了这老匹夫,可惜昆仑剑派似乎与我点苍灭门惨案并无关联当年也无非进苍山寻找七色曼陀罗不想惹祸上身罢了,这些年多方打探昆仑剑派也只得到消息当年是逍遥宫下的手,此地不宜久留,太上长老被杀昆仑必定大乱正好趁机下山,若能寻得”万知蝉“北冥归尘说不得能得知逍遥宫的底细“。子叔心中暗想打定主意便立刻下山数月后洛阳城中一陌生青年缓步慢行正是日夜兼程的慕容子书,而随后武林传来了惊人的消息百年大派昆仑太上长老被人一剑穿喉,昆仑掌门”覆雨剑”寒悲尘大怒一场动荡似乎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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