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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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游戏是在追求什么?【珈蓝鳳凰】【发表于2008-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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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19
标题:
你玩游戏是在追求什么?【珈蓝鳳凰】【发表于2008-4-25】
弱弱的问下大家,玩游戏在追求什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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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画面上的享受,还是与朋友共同奋战的激情,或者是??
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20
标题:
【知远】 回复说:
视听享受,与朋友一起奋战的激情,PK时热血的快感,等等吧....
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20
标题:
【星空之雾】 回复说:
追求那最强并且站立在孤风中的存在……
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21
标题:
【尼古拉斯V灵魂】 回复说:
消磨时间,放松心情<img src="images/smilies/default/01.gif" smilieid="1" border="0" alt="" />
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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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星】 回复说:
战斗时的激情~~~和平时的娱乐
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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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类】 回复说:
寻找比较真实的自己~~
作者:
珈蓝佛徒
时间:
2-1-2010 18:21
标题:
【公园笨龙】 回复说:
网络时代的氓流——我们游戏为了什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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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游戏玩家长大了,自然要学着思考点严肃的问题,例如生活,社会,价值等,每个人都如此。<br />
曾经,每天都在思考同样的一个问题:自己是否存在过,或者存在的状态是什么?应该是怎样一种状态。生活方式的选择总会使人感到困惑,自己在象牙塔中度过了太多太多的岁月,以至于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被迫要面对一些大人们的烦恼时,很多事情已经失去了控制,那种感觉很无助,书上说那是认知失调,也许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无论如何逃避,终有一天要面对现实,即便它复杂到只有上帝才可能给出答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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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工业时代的文明,喧嚣的都市,充满诱惑与陷阱。第一次站在上海的南京路上时,碎梦方醒,突然间似乎明白了电影《海上钢琴师》中主人公丹尼·布德曼的那次宿命选择——魂归大海,船桥上见到高楼林立的纽约城、远目眺望过浓烟弥漫的新大陆工业区时选择了回头,那是他第一次踏上陆地的机会,同时也是他最后一次走下海轮的机会。最终他选择了回头,没有下船去纽约寻找那个他一见钟情的女孩,没有去新大陆去录制他个人的钢琴唱片:相对于钢琴的键盘,纽约的街道让他感到恐惧,因为那不是人类能够弹奏的钢琴,太多道路蔓延在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高楼间,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太过复杂。最后的回眸:陆地,钢琴师不属于那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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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繁华的南京路上,突然发现自己仿佛那个钢琴师一般,似乎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任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如何耀眼,展示窗中的商品如何诱人,但脑中的记忆却还停留在一部游戏的冒险中,等待着我——这个故事主角给冒险加上一个句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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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承认,游戏与网络改变了我们这一代人,不管是循序渐进的还是突如其来的,技术变革成了这个时代的主题,文化上我想则是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的蜕变过程。古典精神的堕落,传统道德被质疑,无疑是这种变化的一些标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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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的惶恐与迷茫间,遂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时代的氓流“精神上的流亡者”。愤青时代天真的认为只要一个人/民族拥有了某种坚定的信仰,那么这个事情终将会向我们所认为的那样发展。到了大学,才逐渐认识到在一个消费主义成为主流的多元社会中,这个时代的主题是解构与消解,因叛逆而叛逆,因反对而反对,只是因为我们不希望事情复杂到失去控制。<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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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哥莱美的最佳唱片——Green Day 《American Idiot》中同名歌曲中的一段歌词“媒体控制着大众,使他们都变成白痴,电视梦想着明天……”爆炸型的信息使我们无从选择,生活的主题被淡化了,任何主体包括权力在内都正在解构,慢慢地消解;感情、性、婚姻、家庭似乎成为了人生所必须解决的几个问题,但是却很难找到一个主要矛盾。所有东西似乎都成了消费品,包括感情、性或者信息与政治。一个主体消失的时代,人们被迫承认现实的复杂性,因为童真不再跟随我们。<br />
但是另一个问题很快凸现出来:生活是什么?性、香烟、啤酒+摇滚乐?主体的消失甚至让人对自己的存在产生质疑。很多时候似乎精神已经被放逐,留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梦想改变,渴望摆脱,可最终听到的却只有一些卫道士般的教诲。写到这里突然想到暴雪的两款争霸游戏的战役剧情,同现实对比一下,不难看出其中暴雪所带的一些黑色幽默,两款不同题材游戏,一科幻,一奇幻。剧本模式却是同一个——主人公的堕落史,都是一个古典由光辉到自我堕落的过程。星际中的神族,魔兽里的人类剧情,都体现了在一个混乱后秩序重建的时代,古典精神是如何的不合时宜,最终结局都以阴险毒辣者完胜而告终,不免是对当今世界的一种莫大的讽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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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开始沉迷游戏,仿佛听摇滚乐一般,渐渐的堕落,颓废中透过黯淡的眼神,夹杂着灵光一闪、热血澎湃的时光,短暂的岁月中在记忆中刻下无数铭心的画面,有泪流满面的体验,有无奈无言的表情,也有会心颜开的时刻。<br />
选择游戏为一种生活方式似乎是一种天性使然,因为现实的压抑必然使人向往另一种生活方式。工业时代的物质辉煌,信息时代的速度奇迹,都是依赖于不断的技术进步,而今天技术几乎掌握了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只有技术想不到的,没有技术做不到的”。(我也忘了这句话是谁说的了)于是网络和游戏的结合成为历史的必然。拜技术所赐,游戏中人格的重构成为现实,即便是虚拟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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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款大型网游EQ里的角色是一个可爱的矮子牧师,到了SB里我还是个矮子牧师,直到最后的WOW,我依然是一个矮子牧师(哎,谁知道矮牧最后能成为大爷中的大爷呢~?暴雪的眷顾吧,呵呵)。西方奇幻文化的背景设定本身就是一种对人性的结构化的分解,将人类的天性分拆到几大种族内,而矮人的种族特点是我最喜欢的了,古板、善良加上无时不刻的抱怨,冒险的路上,多了这种伙伴是一种可靠与温馨。而5年来,我在虚拟中的“冒险”经历似乎也可以著书了,一种只有投入游戏时才能刹那间体验到的存在欢愉,个体自由的充分展现,内在的无私敞开,这才是游戏体验。屏幕前会心的一笑,我知道,这是生命的激情。不断的解构与建构的过程中够意识到自我主体的存在——“边缘状态下的生命意识喷发。”现实中不被重视甚至被人忽视的感觉一扫而空,主体回归自我,这就是存在的感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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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0年的游戏龄,过程中反对的声音总不绝于耳,不过总算已经熬到了大学(想想当初备考时期的苦闷,寒心哦),回想足迹,发现那些视游戏如洪水猛兽的人依然如此顽固,在他们看来,一个人与其花那么多时间、精力浪费在虚拟世界中,不如多多用功在实实在在的事情上。现在看来,只是两种消费观念的分歧,他们认为我们的消费是无价值的,而我们却因为这种消费而建构着自主认同。但是一种社会的压力,大家都看到的,这种既成的规则企图将其的规则强行实施在每一个人身上,力图通过权威的话语霸权使每一个人都按照既定的模式塑造自己,而我们则是这种强权的反抗者,通过更深的沉迷反抗&否定这种塑造,因为游戏给了我们一种选择不的机会,即便它是虚拟的。从此,规训和反抗、压抑和逃离、惯例和突破、陈规和创新、禁忌和纵欲似乎成了生活中永恒的矛盾。不否认游戏中获得的这种违禁快感使人欲罢不能。最终通过一种个体选择获得了一种虚拟的主体性认同,从此生活便不再迷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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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引一段托马斯·莫尔在其《乌托邦》中的描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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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他们有一个小时的娱乐时间,他们常玩的两种游戏与棋类颇为相似,一种称之为数学竞赛,其中一个数字能够吞并另一个数字,另一种游戏是邪恶向美德发动进攻,在这个游戏中,可以充分展示一个人的机智,美德采用何种保护措施去一直邪恶的力量,采用何种手段挫败邪恶的企图。最终,游戏的一方采用何种途径赢得整局的胜利……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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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生活在16世纪伟大思想家和人文主义者憧憬的理想国度中最为基本的生活方式的一项内容。游戏——一种生活方式,是人性养成的重要内容。在今天,电子游戏似乎让这一切成了现实,不,比其中的表述更加清晰,更加丰满动人。游戏里,我们创造我们喜欢的人生,体验成功的滋味,我们可以是一个邪恶的大法师,可以是一个愤怒中的战士,仁慈的牧师,甚至可以回到古代成为三国枭雄之一,也许还可以驾驶阿帕奇直升机,M1主战坦克等等。世上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给一个个体如此大的自由性吧。即便这样还有有许多人藐视这种虚拟空间的主体自由性,但如果我们还没有遗忘游戏对于童年的意义,我们就不会藐视游戏空间内的所有这些真正存在的感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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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从大富翁的童真般笑声到CS的AWP那厚实而令人绝望的枪声,从《主题公园》那简陋的花园到《过山车大亨》中轨道眩目德国山车。《星际争霸》中我们挥斥方秋,《三国无双》中我们万夫莫敌,《博得之门》中我们探索魔法与剑的奥秘……各种游戏的足迹已经在记忆中深深印下。单机时代的我只为追求一种单纯的快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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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网游时代,我为技术的进步而欢呼雀跃,儿时的梦想竟能够真真切切的摆在眼前,第一次进入一个脱离了日常生活的秩序的世界,所谓当狗也风流,在这个世界,不管大狗小狗,都是能叫的。一个幻想的空间,足以让人释放已久的焦虑与压抑。不过结果是更多像我一样的可怜鬼沉迷其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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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批判这是一种文化工业的圈套,我们“无所事事”地沉迷游戏,遗忘了真实生活的细节。但从另一个方面看,我们是否随着理性主义、经验主义和笛卡儿怀疑论哲学的发展,把自己完全封闭在一个已知的或可知的世界中,我们被因果的必然性所制约?(引自何学威、蓝爱国:《网络文学的民间视野》P65,中国文联出版社2004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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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Keen)指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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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把这个世界描绘成一个可以对之进行详尽无疑的解释的闭合系统的时候,我们实际上是在消灭自己的好奇心并剥夺掉自己的自由,而这些全都反映了一种病态的生活取向(引自托马斯·古尔德、杰弗瑞·戈比:《人类思想史中的休闲》,成素梅等译,P197,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版)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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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沉迷也是需要找理由的,人就是这样,总是会自然或者不自然地去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在整理思想的碎片从而解构了一种话语权力后,我需要重构一种认同,网络时代的自我认同,从而远离已旧的飘零生活,回归一种生活状态,加上时间的祭奠,很快新的文化变会形成。人毕竟要学会去变得成熟一些,虽然这个过程不是那样充满欢娱,没有狂欢节般的自由和奔放,但是,记得一句话,从一本摇滚期刊上看到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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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 can not save you from anything but the silent”<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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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如此,游戏呢?除了空洞的灵魂,我想游戏也不能将我们从任何事物中拯救出来。还有一句关于音乐的话,我想用到这里来比喻更加恰当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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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made music and music made them free.”<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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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对于每个灵魂来说都是一种永恒的追求。但是在生活中每个人都面临着一种恐惧,它无时不可刻的在提醒我们它的存在。以至于很多人强迫自己每天都按照惯例去做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的每一件事情,努力使自己相信只要自己生活有了一种节奏,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永恒的,永远也不会改变。这显然是自欺欺人,但是面对一种未知的恐惧,谁又敢保证他做得比别人更好呢?于是,为了摆脱这种恐惧,要么,如美国跨掉的一代那般,完成一段亚文化向主流文化的回归过程,但也许还有其他选择,因为毕竟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代人。那个时候的心情用Green Day的《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描述再适合不过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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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lk a lonely road<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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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nly one that I have ever known<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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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know where it goes<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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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it's home to me and I walk alone<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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